方块小羊

懒人一个

【怀吉徽柔】你拾到我遗落的花钿(下一世来了)

怀柔cp成了!只要是我磕的cp就不愁没粮吃


将原文展开写的同人文,也就是公主想象里他们的来生。

设定是人物名字不变,分别用了徽柔、怀吉的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来描述这段故事。


觉得好看可以点点小红心小蓝手咩!爱你萌!

我会持续写写写!


      分割线     爱你们    



 “怀吉,你说,人会有来生么?”

“应该有罢。人死了,也许就像睡着了一样,等醒来时就换了个躯体和身份,可以开始全新的生活。”​

“那么,下辈子,你一定要找到我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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①遗落的花钿


​我很累了,近日里总早出晚归,几乎不睡,我想多采点桑叶,挣多点钱,好买两盒花钿。

原本是只想着买一盒,可我还是多了些小心思,那一盒花钿太少,只够我贴在脸上,又实在不易脱落,没法子使人拾到我“遗落”的花钿,只得出此下策,我要用一盒花钿打扮自己,另一盒,另一盒便“遗落”出去罢……


​那前街的少年郎,着一身白衣飘飘然,他总是一手持丝鞭一手展画扇,骑着高大的赤棕骏马挥扇取风,马蹄交错,行在我采桑去的那条路上。

少年郎年不过十七八,却是身姿秀异,远看仪度翩翩,风采奕奕,近些又是浓眉星目,柔光照人,所过之处皆惹得游人侧目而窥。常有人叹,难得有男子生得如此肤质似凝脂,唇色如樱桃,眼中星辰流转,一举一动撩人心魄,周身好似环绕着清俊淡雅之气,令人神往,使人迷陷。


我倾慕他已久,此事说来话长,总之是非他不可了,并且早已打听过,他叫梁怀吉。

​这日我还是挽着篮子采桑去,行在路上正巧又碰见了他,梁怀吉。


他骑着骏马,就跟在我身后​,展开画扇,晃晃悠悠。

我想,我要“遗落”​一点什么让他拾到,随后……或许就有交流了罢?

虽是这样想着,手却没有动,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,此类故意扔些花钿的事,真是令人羞怯。

他还是跟在身后,我让了路,可他好像并不想上前去,许是闲来无事​,并不赶路。

“姑娘。”​忽而有人轻扯我的衣袖,我回头,惊讶不已,是梁怀吉,他不仅长得好看,声音也如山间清泉一样清冽,字字句句敲击在人的心口,好像微风过山岗,轻拂花草,带来阵阵清香,他柔声道,“你的花钿。”


​花钿?

哦,花钿,是我要故意遗落在路上的花钿,可我并未动手,难道……​我没有去接他手中的花钿,而是伸手摸了摸我脸上的,果然,它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悄落了去。

顷刻间​,我觉得浑身发烫,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真实地到来,我却不知如何是好,我想,现下我的脸一定有如秋日似火的枫叶那般红了。


“姑娘?”​他大概是见我没有回应,又轻唤了一句,此时我才反应过来,即刻抬头看着他,他手持缰绳牵引着骏马,于马身侧而立,正看着我。

“哦,是我的花钿,谢过公子。”​​我接过花钿,道了谢,心中盘算着再说些什么。

他笑,应道:“不知姑娘芳名?”​

是他先开口问,我声音微颤,亦抬头笑过,回:​“徽柔。”

​“徽柔姑娘,花钿好看。”我盯着他精致的脸庞,有些出神,他轻声细语,对着我道,“你更好看。”

​我心下一惊,是不知他会说这句话,一时半会儿没话语回答了,只杵在那里,许久,才闷出一句不知所以然的话来:“你也好看。”


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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②骑马观美人


我恐怕有些疯魔,近日无心读书,只​想着打马从街过,一遍又一遍,去寻心心念念的人。

​她是采桑的女子,说来奇怪,只因为她采桑途中吟唱了新曲,我便听得入神,一不小心惊了马,差点摔倒,还好自己反应快,即刻勒马。


​那日之后便不能静心,总想着那个身着荆钗布裙的她,无华丽装饰依旧气韵不凡,袅袅婷婷,独具风姿,她眉如远山不画亦弯,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就如同一对琉璃珠,发光的珠子嵌在糯糕一般软滑的脸颊上方,笑意盈盈,粉红唇瓣好似清晨叶尖上的朝露,饱满透嫩,一张一合地唱着新曲,那声音就像春来时,微风拂面,细雨绵绵,温柔得不像话,听了直教人心花怒放,连灵魂都忍不住想要冲出躯壳去拥抱她。


​这日又出街,正巧碰上她挎着竹篮去采桑,我晃晃悠悠跟在身后,她侧了侧身,放慢脚步,我便连忙使马也慢了慢,不超过她半分。


我手拿一把大扇子,想要煽动天地之间的风,去带下她身上的物件,好让我能拾到,以此接触。

想着,天地仿佛也在为我筹谋,她真的遗落了东西,是花钿。

我​连忙下马,抢在所有人前面拾起,鼓起勇气去扯她的衣袖,我的心咚咚咚,就快要跳出来,它也在紧张。


“姑娘。”​我轻声道,可她好像没有听见,于是我提高了些声音,继续道,“你的花钿。”

​她依旧半天没有给我回应,我想是不是我太过于唐突,叫人便叫,无端扯人衣袖,总是不好的,我心中直打鼓,害怕她就此以为我是个登徒子,直接忽略我。


​“姑娘。”我的手紧紧握拳,汗水早就打湿了手心的缰绳,我想,我要再问一句,再试一试,于是我便又叫了一声。

​她抬头看我,温声细语道:“哦,是我的花钿,谢过公子。”


​看见她的脸,我实在是忍不住想要认识她的冲动,于是我笑了笑,问道:“不知姑娘芳名?”

不知为何,她的声音有些微颤​,她轻道:“徽柔。”

徽柔,真好听。

​​“徽柔姑娘,花钿好看。”于是我说,可话脱口而出,连带一句“你更好看”,我脑子一热,很想捶捶自己的头,这下真的成了登徒子了。

谁知她愣了很久,再回我时,却是一句:“你也好看。”


我的开心难以言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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③是我急着娶你


此后他们便常常来往,而上门提亲又是很突然的想法了。


怀吉去时,徽柔只立于门后,含笑看他,道一句:“怀吉,你来了。”

“是的,我来娶你了。”

好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,语气就如同一人问,“你吃了么?”而另一人答,“吃过。”一样,没有多余的辞藻修饰,二人都认为这是水到渠成,是必然的结果,没有一丝一毫的讶异。


二人的婚后生活就如同那蜜罐子,甜齁了,人前人后皆卿卿我我,你浓我浓。

怀吉读书,徽柔点香;

怀吉写字,徽柔研磨;

怀吉作画,徽柔调色;

怀吉累了,或投壶,或舞剑,徽柔就在一旁弹曲吟唱……


若怀吉道:“我想作诗了。”

徽柔定会想法子在旁边吵闹,怀吉断然是不会给她机会,他只会趁徽柔还未开口说话就立刻塞一个芋头过去,说:“你吃芋头罢。”

此时徽柔通常会张牙舞爪,佯装生气,喊着:“我要与你唱和!”


有一日清晨,他们都醒得早,靠坐在床头聊天说话,怀吉存心逗趣,他指尖点过徽柔的鼻头,笑着道:“你那时刻意撒花钿在我经过的路上,一定是因为想快快嫁给我罢。”


“你乱说什么?谁想嫁给你了?”​徽柔又羞又气,霎时间片片绯红便爬上脖颈脸颊,她背过身去,双手捧脸,眨巴着一双大眼睛。


怀吉嗤地笑出声来,​伸过双手去将徽柔揽进怀中,下巴轻搭在徽柔的肩上,他对着徽柔耳朵深深说道,“好吧,我承认,是我太急着娶你,才会每日骑着大马跟在你身后,期待能拾到你遗落的某样东西,好与你接触。不仅如此,我还刻意用大扇子扇风,就怕你的花钿掉不下来呢!”


徽柔的脸更红了,她转过身来看着怀吉的眼睛,他笑,她也笑,气氛一下子有些抑制不住,二人心中麻麻痒痒,此刻眼里除了对方,再无别物。


徽柔先探出小脑袋,唇瓣轻轻点上怀吉的脸颊,凉凉的,怀吉一手环绕在徽柔腰背处,一手揽过徽柔散开的一缕头发,稳稳地托在她的后脑勺,他盯着徽柔,道:“徽柔,徽柔……”

徽柔亦抱住怀吉,侧脸靠在怀里胸怀中,听着他的心跳,扑通扑通扑通,声声渐渐,愈来愈急,愈来愈乱。

心悦之人相伴,欢愉不止,其乐无涯,一日过半,扑鼻皆是石楠花香,半腥半撩人。


臂弯挚爱,枕边春梦,锦上繁花,乐此不疲,人生之兴事,如此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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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下一篇,可能是婚后生活?哈哈哈也可能是皇后茂则,谁知道呢🙈】



OK 散场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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